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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留《佛行图》作文 佛智书法文案

2019-03-08 综合文案 类别:其他 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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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留《佛行图》作文  佛智书法文案

智留《佛行图》作文 佛智书法文案:

1937年冬,日本兵侵占了崇德县城,驻县城的日军头目是青木少佐。青木虽然自称是佛教信徒,但来中国后,就露出了强盗本性,疯狂地掠夺中国文物,为了夺取一件文物,甚至不惜残杀生灵。他获悉青阳坊的方臻善藏有一幅祖上手迹《佛行图》,曾被誉为无价之宝,便几次三番向方家索要。
万臻善的祖上方兰士,乃浙北名士,名薰,号樗奄,生于清乾隆元年,因父母早逝,家境贫寒,童年时代就寄寓于桐乡名士金德舆的馆中,为金家老夫人抄经书、绘佛像,以维持生计。如此多年以后,他竟以善画佛像而誉满江浙,被称为“中唐吴道子后第一人”。而这幅《佛行图》更是万兰士的得意之作。
那是乾隆四十九年三月,乾隆皇帝携宠臣和珅第六次巡游江南,曾在石门南巡行宫驻跸,在获悉江浙名士方兰士生于自己登基之年,又善画佛像后,便召方兰士到行宫,命他画一幅《佛行图》,打算带回宫去收藏。但不知怎么回事《佛行图》画好以后,乾隆在画上御笔题词,而且盖上御印,却又把画像赐还给方兰士,从此以后《佛行图》就成了方氏的传家之宝。
方臻善虽是个穷读书人,却很有骨气,哪里肯将这幅祖传宝画交给人侵的强盗?青木几次索要不成,恼羞成怒,便带了一群日本兵来到青阳坊,把方家宅院团团围住,声称不交出《佛行图》就要放火焚烧房屋。青阳坊八十余户人家,闻知此事,尽皆大惊失色。因为这一带房屋都是明清时代古屋,砖木结构,紧紧相连,这大火一烧,整个青阳坊岂不成了一片废墟?居民们有的痛骂青木,禽兽不如,有的就劝方臻善交出那幅画,免去青阳坊一场灾祸。
谁知方臻善偏又固执得很,宁死不肯交出《佛行图》。
有人便来找方臻善的好友,书画鉴赏家吴渭侠。原来,街坊邻居知道方臻善虽然执拗,但极是敬佩吴渭侠。吴渭侠对书画的鉴赏久负盛名,而且能言善辩,机敏过人。只要吴渭侠肯出面,一定能说服方臻善的。
吴清侠听了街坊们的诉说,不由心中暗暗吃惊。他当然知道,要想说服方臻善交出《佛行图》,决非易事;而自己去劝说他把画献给日本人,更要留下千古骂名。但要让贪婪成性的青木得不到《佛行图》又避免一场灾祸,更是难上加难。他思虑再三,最后决定还是出面试一试。于是,便急急赶到青阳坊。
这时,青阳坊内的方家门前,几十个日本兵荷枪实弹,有几个手里还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青木少佐双手挂着一把日本军刀,一双眼睛血血红,盯着方家大门,恶狠狠吼道:“《佛行图》还不交出来,点火的准备!”
几个日本兵“哈依”一声,正要上前,忽然传来一声怒喝:“住手!”
青木一怔,只见来人四十多岁年纪,白净懦雅,长衫布履,已经站在面前,青木正要发作,旁边的汉奸翻译周金元忙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青木一双老鼠眼眨了眨,问道:“你的,就是吴渭侠?”
吴渭侠也斜了青木一眼,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
青木咧了咧嘴,笑了:“吴先生,名气大大的;你的来,劝劝方臻善的,交出《佛行图》,大家的平平安安!”说着,一挥手,几个日本兵让开一条路。吴渭侠跨进院内,只见方臻善一家面无惧色,端坐堂中。一见吴渭侠进来,方臻善愤愤地道:“吴先生,想不到祖上遗下一幅画,竟会给青阳坊带来如此大难。但若把画交给日本人,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呢?我情愿毁了此画,也绝不做这辱没祖上的事情!”
吴渭侠这时似乎已成竹在胸,笑了笑说:“善兄既如此说,且让我冒险一试。你先把画拿出来,让青木一观,我保证他画留人退!”
方臻善半信半疑,便从内室取出那幅《佛行图》,交给吴渭侠。吴渭侠接过画,便往八仙桌上一放:“善兄尽管放心,等会儿只需你缄口静观即可!”说罢,转身出门,对青木招了招手:“你们进来吧!”
青木便带了汉奸翻译周金元和两个日本兵进了方宅。吴渭侠拿起那幅《佛行图》,道:“我久慕《佛行图》珍名,可惜从未有此眼福,今天有幸,可否让我一观?”
青木奸笑道:“吴先生的客气啦,此画尚未交到我手,还是你们的。吴先生的随便看!”
吴渭侠缓缓打开画卷,手摊在八仙桌上。原来所谓的《佛行图》却是一幅观音的图像,但平常所见观音,或执柳枝,或提鱼篮,或抱婴儿,或坐莲花,不是站着就是坐着,都是静止的,而这幅《佛行图》画上的观音却在行走。
吴渭侠抚平《佛行图》细细观看,那画上的观音面容慈祥,栩栩如生,衣袂线条均匀流畅,画面布局疏密有致。右上角还有乾隆的御笔题词和一枚鲜红的御印。忽然,青木发现吴渭侠的两道脓眉一皱,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来。他本来疑心甚重,这会儿见了吴渭侠的神情变化,心中更加疑虑,便问道:“吴先生,莫非这画有假?”
吴渭侠哈哈大笑道:“真品,真品!”
青木见吴渭侠语调有点阴阳怪气,心中更疑:“吴先生不必瞒我,这幅《佛行图》必定有假!”
吴渭侠一双眼睛盯着青木,忽然仰首发出一阵大笑:“青木先生不愧佛门信徒,丹青高手,果然看出来了!”
青木一急,连声追问:“这画假在哪儿?假在哪儿?”
吴渭侠悠悠说道:“青木先生一定已经看出这画上的观音正在行走,那头上的佛光光尾向后,以表示顺风浮动之意。青木先生是佛门信徒,当然知道佛光乃定果之光。而方兰士更以善画佛像而驰名江浙,以他的佛学造诣而论,绝对不会犯这么个有悖佛理的错误的!”
青木一下子泄了气:“这么说来,这画果是赝品了?”
吴渭侠笑道:“青木先生精研佛理,这画是真是假,就不用在下多说了!”
青木懊丧之极,想不到如此兴师动众,原来却是一幅赝品,不由脱口骂道:“八格牙鲁!”当下手一挥,吼道:“开路!”转身出了方家宅院。
望着青木等人的背影,吴渭侠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时,方臻善抹去额头冷汗,舒出一口长气,朝着吴渭侠扑通跪下:“多谢吴先生护下此画。”
吴渭侠忙双手扶住,道:“善兄请起!”
方臻善疑惑地道:“刚才听吴先生之言,难道这画真是赝品?”
吴渭侠哈哈大笑:“这幅《佛行图》确是善兄祖上真迹!”
“那,吴先生怎么能如此轻易地骗过了青木?而这观音头上佛光又是怎么回事?”
吴渭侠感慨万分地说道:“提起此事,令祖上还有一件轶闻呢!”
原来,那年方兰士应沼到石门南巡大营,正在御书房画《佛行图》时,不料乾隆宠臣和珅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还吹嘘说自己如何精通佛性、精研佛理,信口开河,唾沫四溅。方兰士素来嫉恶如仇,柔性孤傲,对和珅依仗权势、横行朝廷、贪赃枉法之丑事也久有所闻,这会儿又见他不懂装懂,心中一烦,便起了个耍弄和珅的念头。于是便在画观音头上佛光时,故意将佛光光尾拖向后,以取顺风之意。乾隆得画,与和珅一起欣赏。和珅又假充内行,摇头晃脑地在画上指指点点道:“这观世音可是画活啦!”
乾隆兴致正酣,便取御笔,在画上题词后,又用上御印。当乾隆正欲重赏方兰士时,方兰士竟跪下口称“死罪”。乾隆询问何因。方兰士便说因一时疏忽,竟将观音头上的佛光画成普通之光了。和珅见乾隆不悦,作怒叱道:“大胆方薰,竟敢作此残缺之画哄骗圣上,该当何罪!”
方兰士便笑问:“和大人刚才在小民身旁指点我作画,曾说自已精通佛性、精研佛理,为什么不提醒小民?”见和珅羞得满脸通红,方兰士又道:“圣上明察,虽说这观音头上的佛光为普通之光,但也绝非是和大人所说的残缺之画!”
乾隆喜道:“当真?”
方兰士道:“小民不敢哄骗圣上!”
乾隆道:“你如能说明此幅《佛行图》确非残缺之品,朕这行宫之内宝物,任你挑选一件以作赏赐!”
方兰士道:“圣上说话当真?”
和珅怒道:“大胆方薰,圣上金口,岂能有假!”
方兰士便笑问:“和大人刚才自谰精通佛性、精研佛理,那么可曾见过观世音头上的佛光?”
和珅吃了一惊,刚想回答,又怕答错了受到方兰士讥笑,忙闭了嘴,一双水泡金鱼眼眨了眨,又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方兰士正色道:“佛经有云,‘菩提不是树,明镜亦非台’,佛门之中,四大皆空,佛陀亦是凡人修,何况佛门之光呢!”
和珅顿时窘得无地自容,乾隆却哈哈大笑道:“言之有理,这幅《佛行图》可谓别出心裁,实乃朕这次南巡所得第一宝。朕不食言,赐你一件宝物,准你在行宫之内任选一件宝物!”
方兰士道:“谢圣上恩赐,小民就选这幅《佛行图》!”
乾隆想不到方兰士竟会要回《佛行图》,一下子楞住了。这会儿,和珅总算捞着了一个惩治方兰士的机会,便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戏弄圣上!”便令御前侍卫把方兰士推出行宫斩首。
方兰士面不改色道:“和大人,你敢违抗圣旨吗?刚才圣上金口,让小民在行宫之内任选一件宝物。难道这幅圣上题了御笔、用了御印的《佛行图》,就不是宝物吗?”
和珅一时语塞,乾隆哈哈大笑道:“你不但画艺超群,机谋更是出众。人言江南多俊彦,果然不虚啊!”最后,乾隆只好将《佛行图》回赐给方兰士。
方臻善朝吴渭侠一揖到底:“吴先生博古通今,在下佩服之至!”
吴谓侠道:“看来,我和善兄都要避一避了,刚才这一招,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才不得已而冒险。但青木对佛学画艺颇有研究,待他醒悟过来,一定会重来夺画!”
果然,三天后,青木带了日本兵重来青阳坊夺画,但方臻善早携全家及《佛行图》出走,去向不明。

智留《佛行图》作文 佛智书法文案:

唐僧、孙悟空经过许多磨难,到达西天,佛祖封他们为佛。孙悟空喜不自胜,向唐僧下拜道:“师父,请受我徒儿一拜,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使我成了佛。”
唐僧双手合十,眼睛微闭,躬身答道:“应由我来感谢你对我的忠诚,阿弥陀佛!”但当他低头念完佛号,不觉抿嘴一笑。
没想到这细节被土地看到了。
土地问唐僧:“师父为什么对悟空发笑?”
唐僧回答说:“这猴头神通广大,现在又成了正果,其实根基还是很浅的。你要知道,我对他的信任,无非是那道紧箍咒;他对我的忠诚,也无非是那道紧箍咒。”
(黄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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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
鲁迅:“朴拙圆满,浑若天成。得李师手书,幸甚!”
太虚大师为赠偈:“以教印心,以律严身,内外清净,菩提之因。”
赵朴初:“深悲早现茶花女,胜愿终成苦行僧,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
林语堂:“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张爱玲:“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夏丏尊:“综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者,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而以倾心西极,吉祥善逝。”
他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前驱,卓越的艺术家、教育家、思想家、革新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结合的优秀代表,是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最杰出的一位高僧,又是国际上声誉甚高的知名人士。李叔同是“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同时,他在教育、哲学、法学、汉字学、社会学、广告学、出版学、环境与动植物保护、人体断食实验诸方面均有创造性发展。
他把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致。作为高僧书法,弘一与历史上的一些僧人艺术家存有差异,如智永和怀素,尽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们的一生并未以坚定的佛教信仰和恳切实际的佛教修行为目的,他们不过是寄身于禅院的艺术家,“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这完全是艺术家的气质与浪漫。
八大山人笔下的白眼八哥形象,讽刺的意味是显而易见的,他的画作实在为一种发泄,是入世的,并未超然。比之他们,弘一逃禅来得彻底,他皈依自心,超然尘外,要为律宗的即修为佛而献身,是一名纯粹的佛教大家。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所作词的《送别歌》,历经几十年传唱经久不衰,成为经典名曲。同时,他也是中国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
卓越的艺术造诣,先后培养出了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等一些文化名人。他苦心向佛,过午不食,精研律学,弘扬佛法,普度众生出苦海,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弘一法师今宵别梦寒
梁衡
未出家时,我们称他李叔同,出家后则敬称弘一法师,出家前后的肉身属同一种物质,只是精神、灵魂已经异化。家世浙西望族,生于天津,年轻又有才气的李叔同,那时多么令人歆羡啊。这一点他自己也深有感受,并不失时机地在这人生舞台上充分表现。翩翩裘马,进出名场,红氍毹上,舞袖歌弦,什么都要露一手。演戏,绘画,书法,篆刻,音乐,没有不上手的。这时的他的确是一位翩翩美少年,丝绒碗帽,正中缀一方白玉,曲襟背心,花缎袍子,底子缎带扎着裤管,眉宇间尽显英俊洒脱之气,一举手一投足,称得上潇洒倜傥,光彩照人。可是曾几何时,收拾铅华,摒却丝竹,在我脑海中印下的,却是清癯枯瘦,古貌古心,一副古之高僧薪火绵延的零余者形象了。
李叔同终于在很突然的情况下断绝尘念出家了。说是因为缘也罢,宿命也罢,从滚滚红尘中义无反顾地遁入空门,李叔同消失了,弘一诞生了。我几次听到文人为他这种质变而嗟叹,以为文坛艺苑少了一个大才子,这损失无可弥补,又看到有人为佛门庆幸,说是得一高僧。我弄不清楚这幸与不幸的标准何在。再说,人生的转变能用幸与不幸二极如此简单地裁定么?显然是文人的偏爱和多情所致。大千世界,行当万千,彼此消长、互为涨落是很正常的。命数之间并不存在什么衡量的标准,只是过程耳。李叔同向弘一转化,高深一点说是一种生命向度的选择。选择是相对于不选择而言的。选择可以有理有据,也可以无理无据,世事无常,什么都有可能变。通俗一点说是“换一种活法”,这没有什么不正常。你想想,在当今社会巨变的时空里,比李叔同骤变弘一更令人拍案惊奇的事还少么?只不过在当时,李叔同的转变太突兀和惹眼一些罢了。对于人生方向的选择,我钦佩的是他对于自我的负责。生命本来无所谓意义,精神也无所谓高尚鄙俗,总是在追求一个目标的时候方显出它的成色来。弘一成为人们景仰的高僧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过了相当长的修炼过程,其中包含没完没了的闭关治律、禁语、静修、写经,包含几十年清汤寡味的茹素生活,包含那个时代凄风苦雨带来的重创。
晨钟暮鼓、古诗清梦,彻底地磨洗了一个人的灵魂。
弘一的伟大在于他的平常。记得孔夫子曾让弟子广开言路“盍各言尔志”,足见志向各有不同。不同道不足语怪,问题在于能够不改初衷执著而行。今日的佛门,已不再是弘一时代的清冷静寂,变得熙熙攘攘起来。本是清净地,如今游客如织,门票上扬,新时代的思维培养了与之相适应的佛门弟子和佛家行为,这已毋庸赘言。尽管如此,假使我们身边的某一位亲人或好友突然出家当了和尚,恐怕在很长一段时日里,要成为嘴边的话题反复提及。无论怎么看,出家总是与常人常情相悖的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呀!而选择其他行当,大抵不会如此令人不解,这真是一条非常之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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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涛画语录
石涛(1642-1707)清代杰出画家。原姓朱,名若极,小字阿长,削发为僧后,更名元济、超济、原济、道济,自称苦瓜和尚,游南京时,得长竿一枝,因号枝下叟,别署阿长,钝根,山乘客、济山僧、石道人、一枝阁,他的别号很多,还有大涤子、清湘遗人、清湘陈人、靖江后人、清湘老人、晚号瞎尊者、零丁老人等。广西全州(今全县)人。明靖江王朱赞仪十世孙,父亨嘉因自称监国,被唐王朱聿键处死于福州。时石涛年幼,由太监带走,后为僧。凡山水、人物、花果、兰竹、梅花,无不精妙。且能熔铸千古,独出手眼。其构图之奇妙,笔墨之神化,题诗之超逸,都表现了他的风骨,早脱前人窠臼。他轻视泥古不化之风,是明末清初画坛革新派的代表人物。强调“画家要面向现实,投身到大自然中去”,“搜尽奇峰打草稿”,创造自己的艺术意境。要“借古以开今”,从实际生活中获得感受。其创造性,就表现在他个人心情与自然的交流,达到从古人入、从造化出的艺术境界。他的皴法是为山川“开生面”,用得很灵活。他分析画中的“点”说:点有雨雪风睛,四时得宜;点有反正阴阳衬贴;点有夹水恶化墨,一气混杂;点有含苞藻丝,缨络连牵;点有空空洞洞,干燥没味;点有有墨无墨,飞白如烟;点有似焦似漆,遢透明;点更有两点,未肯向人道破;有没天没地,当头劈面点;有千岩万壑,明净无一点。直到年老力衰病重时,仍作设色山水册书画各十二帧。作品有:《松鹤图》、《十六阿罗应真图卷》、《疏竹幽兰图》、《枯墨赭色山水》、《云山图》、《兰竹图》、《乔松图》以及《山水册》。
宋王孙赵彝斋者,其品峻绝千古,其画妙绝一世。品不以画重,而画益以品重也。宋亡,隐居广陈镇,山水之外,别无兴趣,诗酒之外,别无寄托,田叟野老之外,别无知契。孤昂肃洁之操,如云中之龙,云中之鹤,不可昵近者也。乃今之大涤,非昔之彝斋乎?其人同,其行同,其履变也无不同。盖彝斋之后,复一彝斋。数百载下,可以嗣芳徽,可以并幽躅矣。两先生之隐德,吾知颉颃西山之饿夫固然耳。且其浩浩落落之怀,一皆寓于笔墨之际,所谓品高者,韵自胜焉。吾观大涤子论画,钩玄抉奥,独抒胸臆。文乃简质古峭,莫可端倪。直是一子,海海内不乏解人,当不以余言为河汉也。
一画章第一
太古无法,太朴不散。太朴一散,而法立矣。法于何立?立于一画。一画者,众有之本,万象之根。见用于神,藏用于人,而世人不知。所以一画之法,乃自我立。立一画之法者,盖以无法生有法,以有法贯众法也。夫画者,从于心者也。山川人物之秀错,鸟兽草木之性情,池榭楼台之矩度,未能深入其理,曲尽其态,终未得一画之洪规也。行远登高,悉起肤寸,此一画收尽鸿蒙之外,即亿万万笔墨,未有不始于此而终于此,惟听人之握取之耳。人能以一画具体而微,意明笔透。腕不虚则画非是,画非是则腕不灵。动之以旋,润之以转,居之以旷。出如截,入如揭。能圆能方,能直能曲,能上能下。左右均齐,凸凹突兀,断截横斜。如水之就深,如火之炎上,自然而不容毫发强也。用无不神,而法无不贯也;理无不入,而态无不尽也。信手一挥,山川人物,鸟兽草木,池榭楼台,取形用势,写生揣意,运情摹景,显露隐含,人不见其画之成,画不违其心之用,盖自太朴散而一画之法立矣,一画之法立而万物着矣。我故曰:吾道一以贯之。
了法章第二
规矩者,方圆之极则也;天地者,规矩之运行也。世知有规矩,而不知夫乾旋坤转之义,此天地之缚人于法。人之役法于蒙,虽攘先天后天之法,终不得其理之所存。所以有是法不能了者,反为法障之也。古今法障不了,由一画之理不明。一画明,则障不在目,而画可从心,画从心而障自远矣。夫画者,形天地万物者也,舍笔墨其何以形之哉?墨受于天,浓淡枯润,随之笔,操于人,勾皴烘染随之。古之人未尝不以法为也,无法则于世无限焉。是一画者,非无限而限之也,非有法而限之也。法无障,障无法。法自画生,障自画退。法障不参,而乾旋坤转之义得矣,画道彰矣,一画了矣。
变化章第三
古者,识之具也。化者,识其具而弗为也。具古以化,未见夫人也。尝憾其泥古不化者,是识拘之也。识拘于似则不广,故君子惟借古以开今也。又曰:至人无法。非无法也,无法而法,乃为至法。凡事有经必有权,有法必有化。一知其经,即变其权,一知其法,即功于化。夫画,天下变通之大法也,山川形势之精英也,古今造物之陶冶也,阴阳气度之流行也,借笔墨以写天地万物,而陶泳乎我也。今人不明乎此,动则曰:某家皴点,可以立脚。非似某家山水,不能传久。某家清澹,可以立品。非似某家工巧,只足娱人。是我为某家役,非某家为我用也。纵逼似某家,亦食某家残羹耳,于我何有哉!或有谓余曰:某家博我也,某家约我也。我将于何门户,于何阶级,于何比拟,于何效验,于何点染,于何鞟皴,于何形势,能使我即古,而古即我。如是者,知有古而不知有我者也。我之为我,自有我在。古之须眉,不能生在我之面目;古之肺腑,不能安入我之腹肠。我自发我之肺腑,揭我之须眉。纵有时触着某家,是某家就我也,非我故为某家也,天然授之也,我于古何师而不化之有?
尊受章第四
受与识,先受而后识也。识然后受,非受也。古今至明之士,藉其识而发其所受,知其受而发其所识,不过一事之能。其小受小识也,未能识一画之权扩而大之也。夫一画含万物于中。画受墨,墨受笔,笔受腕,腕受心。如天之造生,地之造成,此其所以受也。然贵乎人能尊得其受,而不尊自弃也,得其画而不化自缚也。夫受画者,必尊而守之,强而用之,无间于外,无息于内。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此乃所以尊受之也。
笔墨章第五
古之人有有笔有墨者,亦有有笔无墨者,亦有有墨无笔者。非山川之限于一偏,而人之赋受不齐也。墨之溅笔也以灵,笔之运墨也以神。墨非蒙养不灵,笔非生活不神。能受蒙养之灵,而不解生活之神,是有墨无笔也。能受生活之神,而不变蒙养之灵,是有笔无墨也。山川万物之具体,有反有正,有偏有侧,有聚有散,有近有远,有内有外,有虚有实,有断有连,有层次,有剥落,有丰致,有飘缈,此生活之大端也。故山川万物之荐灵于人,因人操此蒙养生活之权。苟非其然,焉能使笔墨之下,有胎有骨,有开有合,有体有用,有形有势,有拱有立,有蹲跳,有潜伏,有冲霄,有崱屴,有磅礴,有嵯峨,有漓岏,有奇峭,有险峻,一一尽其灵而足其神。
运腕章第六
或曰:绘谱画训,章章发明,用笔用墨,处处精细。自古以来,从未有山海之形势,驾诸空言,托之同好。想大涤子性分太高,世外立法,不屑从浅近处下手耶?异哉斯言也。受之于远,得之最近。识之于近,役之于远。一画者,字画下手之浅近功夫也。变画者,用笔用墨之浅近法度也。山海者,一邱一壑之浅近张本也。形势者,鞟皴之浅近纲领也。苟徒知方隅之识,则有方隅之张本。譬如方隅中有山焉,有峰焉,斯人也,得之一山,始终图之,得之一峰,始终不变。是山也,是峰也,转使脱瓿雕凿于斯人之手可乎,不可乎?且也,形势不变,徒知鞟皴之皮毛;画法不变,徒知形势之拘泥;蒙养不齐,徒知山川之结列,山林不备,徒知张本之空虚。欲化此四者,必先从运腕入手也。腕若虚灵,则画能折变;笔如截揭,则形不痴蒙。腕受实则沉着透彻,腕受虚则飞舞悠扬。腕受正则中直藏锋,腕受仄则欹斜尽致。腕受疾则操纵得势,腕受迟则拱揖有情。腕受化则浑合自然,腕受变则陆离谲怪。腕受奇则神工鬼斧,腕受神则川岳荐灵。
絪缊章第七
笔与墨会,是为掞缊。掞缊不分,是为混沌。辟混沌者,舍一画而谁耶!画于山则灵之,画于水则动之,画于林则生之,画于人则逸之。得笔墨之会,解掞缊之分,作辟混沌手,传诸古今,自成一家,是皆智得之也。不可雕凿,不可板腐,不可沉泥,不可牵连,不可脱节,不可无理。在于墨海中,立定精神。笔锋下决出生活,尺幅上换去毛骨,混沌里放出光明。纵使笔不笔,墨不墨,画不画,自有我在。盖以运夫墨,非墨运也;操夫笔,非笔操也;脱夫胎,非胎脱也。自一以分万,自万以治一。化一而成掞缊,天下之能事毕矣。
山川章第八
得乾坤之理者,山川之质也。得笔墨之法者,山川之饰也。知其饰而非理,其理危矣。知其质而非法,其法微矣。是故古人知其微危,必获于一。一有不明,则万物障。一无不明,则万物齐。画之理,笔之法,不过天地之质与饰也。山川天地之形势也。风雨晦明,山川之气象也;疏密深远,山川之约径也;纵横吞吐,山川之节奏也;阴阳浓淡,山川之凝神也;水云聚散,山川之联属也;蹲跳向背,山川之行藏也。高明者,天之权也;博厚者,地之衡也。风云者,天之束缚山川也;水石者,地之激跃山川也。非天地之权衡,不能变化山川之不测。虽风云之束缚,不能等九区之山川于同模;虽水石之激跃,不能别山川之形势于笔端。且山水之大,广土千里,结云万里,罗峰列嶂。以一管窥之,即飞仙恐不能周旋也,以一画测之,即可参天地之化育也。测山川之形势,度地土之广远,审峰嶂之疏密,识云烟之蒙昧。正踞千里,邪睨万重,统归于天之权地之衡也。天有是权,能变山川之精灵;地有是衡,能运山川之气脉。我有是一画,能贯山川之形神。此予五十年前,未脱胎于山川也,亦非糟粕其山川,而使山川自私也,山川使予代山川而言也。山川脱胎于予也,予脱胎于山川也。搜尽奇峰打草稿也,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也。所以终归之于大涤也。
皴法章第九
笔之于皴也,开生面也。山之为形万状,则其开面非一端。世人知其皴,失却生面,纵使皴也,于山乎何有?或石或土,徒写其石与土,此方隅之皴也,非山川自具之皴也。如山川自具之皴,则有峰名各异,体奇面生,具状不等,故皴法自别。有卷云皴,劈斧皴,披麻皴,解索皴,鬼面皴,骷髅皴,乱柴皴,芝麻皴,金碧皴,玉屑皴,弹窝皴,矾头皴,没骨皴,皆是皴也。必因峰之体异,峰之面生,峰与皴合,皴自峰生。峰不能变皴之体用,皴却能资峰之形声。不得其峰何以变,不得其皴何以现,峰之变与不变,在于皴之现与不现。皴有是名,峰亦有是知。如天柱峰,明星峰,莲花峰,仙人峰,五老峰,七贤峰,云台峰,天马峰,狮子峰,峨眉峰,琅琊峰,金轮峰,香炉峰,小华峰,匹练峰,回雁峰。是峰也居其形,是皴也开其面。然于运墨操笔之时,又何待有峰皴之见?一画落纸,众画随之,一理才具,众理付之。审一画之来去,达众理之范围。山川之形势得定,古今之皴法不殊。山川之形势在画,画之蒙养在墨,墨之生活在操,操之作用在持。善操运者,内实而外空,因受一画之理,而应诸万方,所以豪无悖谬。亦有内空而外实者,因法之化,不假思索,外形已具而内不载也。是故古之人虚实中度,内外合操,画法变备,无疵无病。得蒙养之灵,运用之神,正则正,仄则仄,偏侧则偏侧。若夫面墙尘蔽而物障,有不生憎于造物者乎!
境界章第十
分疆三叠两段,似乎山水之失。然有不失之者,如自然分疆者,到江吴地尽,隔岸越山多是也。每每写山水如开辟分破,豪无生活,见之即知分疆。三叠者,一层地,二层树,三层山,望之何分远近,写此三叠奚翅印刻。两段者,景在下,山在上,俗以云在中,分明隔做两段。为此三者,先要贯通一气,不可拘泥分疆。三叠两段,偏要突手作用,才见笔力。即入千峰万壑,俱无俗迹。为此三者入神,则于细碎有失,亦不碍矣。
蹊径章第十一
写画有蹊径六则:对景不对山,对山不对景,倒景,借景,截断,险峻。此六则者,须辨明之。对景不对山者,山之古貌如冬,景界如春,此对景不对山也。树木古朴如冬,其山如春,此对山不对景也。如树木正,山石倒,山石正,树木倒,皆倒景也。如空山杳冥,无物生态,借以疏柳嫩竹,桥梁草阁,此借景也。截断者,无尘俗之境,山水树木,剪头去尾,笔笔处处,皆以截断。而截断之法,非至松之笔,莫能入也。险峻者人迹不能到,无路可入也。如岛山渤海,蓬莱方壶,非仙人莫居,非世人可测,此山海之险峻也。若以画图险峻,只在峭峰悬崖,栈直崎岖之险耳。须见笔力是妙。
林木草章第十二
古人写树,或三株五株,九株十株,令其反正阴阳,各自面目,参差高下,生动有致。吾写松柏古槐古桧之法,如三五株,其势似英雄起舞,俯仰蹲立,蹁跹排宕,或硬或软,运笔运腕,大都多以写石之法写之。五指四指三指,皆随其腕转,与肘伸去缩来,齐并一力。其运笔极重处,却须飞提纸上,消去猛气。所以或浓或淡,虚而灵,空而妙。大山亦如此法,余者不足用。生辣中求破碎之相,此不说之说矣。
海涛章第十三
海有洪流,山有潜伏。海有吞吐,山有拱揖。海能荐灵,山能脉运。山有层峦叠嶂,邃谷深崖,漓岏突兀,岚气雾露,烟云毕至,犹如海之洪流,海之吞吐。此非海之荐灵,亦山之自居于海也。海亦能自居于山也,非山之自居于海也。山海自居若是,而人亦有目视之者。如瀛洲阆苑,弱水蓬莱,玄圃方壶。纵使棋布星分,亦可以水源龙脉,推而知之。若得之于海,失之于山,得之于山,失之于海,是人妄受之也。我之受也,山即海也,海即山也。山海而知我受也,皆在人一笔一墨之风流也。
四时章第十四
凡写四时之景,风味不同,阴晴各异,审时度候为之。古人寄景于诗,其春曰:“每同沙草发,长共水云连。”其夏曰:“树下地常荫,水边风最凉。”其秋曰:“寒城一以眺,平楚正苍然。”其冬曰:“路渺笔先到,池寒墨更圆。”亦有冬不正令者,其诗曰:“雪悭天欠冷,年近日添长。”虽值冬似无寒意,亦有诗曰:“残年日易晓,夹雪雨天晴。”以二诗论画,“欠冷”、“添长”易晓,“夹雪”摹之。不独于冬,推于三时,各随其令。亦有半晴半阴者,如“片云明月暗,斜日雨边晴”。亦有似晴似阴者,“未须愁日暮,天际是轻阴”。予拈诗意,以为画意未有景不随时者。满目云山,随时而变,以此哦之,可知画即诗中意,诗非画里禅乎。
远尘章第十五
人为物蔽,则与尘交。人为物使,则心受劳。劳心于刻画而自毁,蔽尘于笔墨而自拘。此局隘人也,但损无益,终不快其心也。我则物随物蔽,尘随尘交,则心不劳,心不劳则有画矣。画乃人之所有,一画人所未有。夫画贵乎思,思其一则心有所着,而快所以画,则精微之入,不可测矣。想古人未必言此,特深发之。
脱俗章第十六
愚者与俗同识。愚不蒙则智,俗不溅则清。俗因愚受,愚因蒙昧。故至人不能不达,不能不明。达则变,明则化。受事则无形,治形则无迹。运墨如已成,操笔如无为。尺幅管天地山川万物,而心淡若无者,愚去智生,俗除清至也。
兼字章第十七
墨能栽培山川之形,笔能倾覆山川之势,未可以一邱一壑而限量之也。古今人物,无不细悉。必使墨海抱负,笔山驾驭,然后广其用。所以八极之表,九土之变,五岳之尊,四海之广,放之无外,收之无内。世不执法,天不执能。不但其显于画,而又显于字。字与画者,其具两端,其功一体。一画者,字画先有之根本也。字画者,一画后天之经权也。能知经权而忘一画之本者,是由子孙而失其宗支也。能知古今不泯,而忘其功之不在人者,亦由百物而失其天之授也。天能授人以法,不能授人以功。天能授人以画,不能授人以变。人或弃法以伐功,人或离画以务变。是天之不在于人,虽有字画,亦不传焉。天之授人也,因其可授而授之,亦有大知而大授,小知而小授也。所以古今字画,本之天而全之人也。自天之有所授,而人之大知小知者,皆莫不有字画之法存焉,而又得偏广者也。我故有兼字之论也。
资任章第十八
古之人寄兴于笔墨,假道于山川。不化而应化,无为而有为。身不炫而名立,因有蒙养之功,生活之操,载之寰宇,已受山川之质也。以墨运观之,则受蒙养之任。以笔操观之,则受生活之任。以山川观之,则受胎骨之任。以鞟皴观之,则受画变之任。以沧海观之,则受天地之任。以坳堂观之,则受须臾之任。以无为观之,则受有为之任。以一画观之,则受万画之任。以虚腕观之,则受颖脱之任。有是任者,必先资其任之所任,然后可以施之于笔。如不资之,则局隘浅陋,有不任其任之所为。且天之任于山无穷。山之得体也以位,山之荐灵也以神,山之变幻也以化,山之蒙养也以仁,山之纵横也以动,山之潜伏也以静,山之拱揖也以礼,山之纡徐也以和,山之环聚也以谨,山之虚灵也以智,山之纯秀也以文,山之蹲跳也以武,山之峻厉也以险,山之逼汉也以高,山之浑厚也以洪,山之浅近也以小。此山天之任而任,非山受任以任天也。人能受天之任而任,非山之任而任人也。由此推之,此山自任而任也,不能迁山之任而任也。是以仁者不迁于仁,而乐山也。山有是任,水岂无任耶?水非无为而无任也。夫水汪洋广泽也以德,卑下循礼也以义,潮汐不息也以道,决行激跃也以勇,潆洄平一也以法,盈远通达也以察,沁泓鲜洁也以善,折旋朝东也以志。其水见任于瀛潮溟渤之间者,非此素行其任,则又何能周天下之山川,通天下之血脉乎?人之所任于山,不任于水者,是犹沉于沧海而不知其岸也,亦犹岸之不知有沧海也。是故知者知其畔岸,逝于川上,听于源泉而乐水也。非山之任,不足以见天下之广;非水之任,不足以见天下之大。非山之任水,不足以见乎周流;非水之任山,不足以见乎环抱。山水之任不着,则周流环抱无由。周流环抱不着,则蒙养生活无方。蒙养生活有操,则周流环抱有由。周流环抱有由,则山水之任息矣。吾人之任山水也,任不在广,则任其可制;任不在山,则任其可静;任不在水,则任其可动。任不在古,则任其无荒;任不在今,则任其无障。是以古今不乱,笔墨常存,因其浃洽,斯任而已矣。然则此任者,诚蒙养生活之理,以一治万,以万治一。不任于山,不任于水,不任于笔墨,不任于古今,不任于圣人,是任也,是有其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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